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、一个爱你爱到不可自拔的男人,我无法对自己所爱的女人始终保持君子的行径。」
「爱我……难道能成为一种侵犯的理由吗?」她轻声地问。
「不能。」他沉声否认,「戏不想侵犯你,只想保护你、与你相守一生一世。侵犯一个女人是男人最卑劣的行径,但如果这是打破你冷静面貌的惟一方式,我不在乎成为一个卑劣的男人。」
「你……不要毁了我对你的信任。」她全身颤动不休。
「如果能得到你、让你爱上我,这何尝不是一种好方法?」他平静地说道。看著她颤抖不安,他的心里好疼,可是这比不上逼出她的真心重要。
他爱她呀,早已狂烈到回不了头,存在心底的渴望是一定要得到她的回应。这份渴切,至死方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