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他还特地采用拖延战术,直到婚礼即将举行的前一刻带著火蛇出现在教堂。
冀望却会看在婚礼的份上,以和为贵地将以往的过节一笔勾销,即使情况不佳,顶多也不过是两人放手干上一架而已。
但显然是他想得太美了,结果,还是被揍得鼻青脸肿。
原本他的灾情不会这般惨重,是因为母亲大人下了个命令——不许他让新郎官挂彩,所以,他只挨扁的份了。
啧!真痛呐,火敌拧起眉毛,推开火蛇正在为他的伤口上药的手,「省省吧!反正又死不了人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她拿著镊子的手停在半空中。
「我说不必了,你听不清华语吗?」他抓过镜子照了照,镜子中映出一张伤痕累累的脸,一连串的咒骂自他的口中逸出。
这下子他想不引人注目也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