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所以……这只有你跟我?」白龄的心浮现出一丝丝的希望,如果可以,她想见母亲最后一面。
「曲先生也在。」嬷嬷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,还是照实答话。
曲先生想必就是昨天那个斯文男人吧?白气馁了,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床边,泫然欲泣。「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」
「小姐,你没事吧?」嬷嬷关心的问道。
「没事。」白淡应了—声,开始拿起刀叉吃早餐。
嬷嬷看了地一眼,打开门离去,并顺手替她关上门。
室内又恢复平静,白将火腿重新放回盘子,却拿著手上的刀叉发了一会儿呆。
就这样了吧?就算再怕痛,她也只能走这条路了,活著已无颜,她不想丢母亲的脸。
闭上眼,白颤抖的拿起刀在手腕上使力一划,鲜红的血流出来,她可以感觉到温熟黏稠的液体沿著手腕流到白色的睡衣上,她惊惧的睁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