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知道才会被他凶得如此无辜、冤枉;当然这句话黄玉玲并没傻得让它出口,只微微地拧起一双黛眉,胡乱思索一番。「你生气可是为了我不再帮你和茹姐送早餐这回事?」除此之外,她当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。
「哼!你真以为我很希罕吃你做的早餐吗?」没错,她的手艺确实是好得没话说,可在吃这方面,他岑轼炀本就不怎么重视,就算真有美食佳酿摆在他面前,他顶多也是捧场性地试吃几口。
这一想,岑轼炀再次有所醒悟,发现自己竟为了这见异思迁的可恶女人再次打破自己的另一个惯例;当真是不想不气,越想就越生气!
「是啊,我都忘了,你之所以接受我的心意不过是同情我、可怜我,怕我心灵受伤,更怕我会想不开。」这话黄玉玲不只说得满心凄苦,还说得满是惆怅,更为自己的厚颜感到羞愧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