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伤了耿纭熙就等于是和他过不去,不给对方一些教训,他就浑身不自在。
「你还是开门吧,躲得了一时可躲不了一世,就算你现在不出来面对现实,你还是有必须走出这里的一刻,到时候只怕你的下场会更惨。」
王课长怕死,在这样的警告威胁下,当然自动弃械投降的定出办公室,话还没说就双膝跪地,不住的道歉说他悔不当初,说他已经付出了代价,指的是他额头上的伤,但在韩维圣看来,那根本不足以弥补他对耿纭熙造成的心灵伤害。
「你认为这样就够了?」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,那种屁话对他来说就跟垃圾没两样,他要是那么容易心软,就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就重新站起来。
「叫你们负责人出来!」
「韩先生,我真的知道错了,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,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,如果我失去这份工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