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著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,一个无情无欲无悲无喜的无名之人。在没经过叶青鸿的同意之下,他竟自作主张地在木屋住了下来。
叶青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但是知道他很不好。她心里很是担心,却又好高兴他留在这里,至少她可以照顾他,可以天天看到他。
将药锄放进背篓,她向溪边走去。
暗昕臣坐在大石上,怔怔地看著溪水。这一个多月来他都是这样,不言不语不理睬人,饿了就到厨房找东西吃,不饿时就算弄好饭菜送到他面前,他也不看一眼。困了就回屋睡觉,睡醒后又是这样,或在溪边,或在屋前,有时干脆躺在床上,瞪著屋顶发愣,便像没了魂魄一般。
叶青鸿轻叹一口气,在他身边蹲下,伸出手轻按在他膝上,柔声地道:「我采药去了,厨房里有温著的饭菜。晚上我就回来,你千万别乱跑,这里蛇多,小心别被咬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