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,他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她,他的珍玩房除了他喜欢的人以外,其它人都不在受邀之列;她知道其中包括了自己。她不会觉得受伤也不会觉得难过,更不会不顾尊严地触犯禁忌来羞辱自己。
「爸,当心血压高。」夹在战火频仍的暴风圈中,樊御军置之事外地安抚父亲,不为任何一方辩解。
「御军……」樊老爷抓紧儿子,眼眶发红,瘖哑地低求,「你千万不能听她的。」御军太顺从芷云了。她老是以心脏不好、不能受刺激为由处处牵制御军。他能容忍这么多年,无非是不想让夹在中间的御军再受伤害,没想到芷云得寸进尺地以为他怕了她。
「我白有打算,你不要担心。」樊御军放柔了脸,轻轻扶起父亲。「时候不早了,你该上床休息了。」
「房间在隔壁而已,我可以自己来。」他的笑容里没有半丝由衷的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