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子兔肉即便吃的一头汗,不少人也是要嘶哈嘶哈揩着汗吃。
两人早起赶路,一上午转来转去一口没吃,早就饿得腹内空空,方才进了一大笔银子,沉甸甸揣在常平安胸口,他用荷包里散钱买了几个肉包子,同阿桃一起分了吃了。
吃饱了也顾不上耽搁,就花了几个铜板在东市口雇了个驴车将人送到南市口,观南县大,要靠两人甩开腿走,怕又要走半天。
因要进城,两人穿的还算体面,进回香酒楼的时候小二客气的将人往里迎,阿桃摆了摆手叫他自去忙乎,径直去柜台找掌柜的攀谈。
冬季菜蔬少,酒楼掌柜的变着法儿的想菜式,没成想正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了。
听阿桃说是兔子,两眼都放光,急不可耐打开麻袋,铺面而来一股兔子屎味儿,但这掌柜的毫不介意,拽着耳朵提起一只兔子,掂了掂又满意的丢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