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但是您并没有背义呀!难道他连解释都不听吗?」
「他的确是。」想到这一点,骆镇平满腹无奈。
「他……他怎么能这样……」至少他该听听爹的说法呀!
「晓晓,不要怪他;站在他的立场想,背负了十多年的血债,那种恨与怨不是一朝一夕能平息的。况且不论是什么原因,爹没能及时赶到便是有错。」就算骆家商行从此消失,能见到义兄之后幸存,他已经心满意足了。
「但是……」骆家商行是爹一生的心血,爹并没有犯任何错,为什么必须付出代价?
案女俩沉默了半晌,骆镇平突然开口:「晓晓,爹看得出来,向天这孩子并不坏,他的确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对象。他对你——」
「无论我与楚向天之间曾有过什么,我与他……是不可能了。」她打断父亲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