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风筝提著水果偕同神出、白翼一起走了进来。
「人呢?」白翼四下看了一眼没发现鬼使的踪迹,不禁困惑地问道。
神差朝浴室的方向使了使眼色,眸中尽是藏不住的笑意,「鬼使躲在浴室里不肯出来。」
「鬼使躲著干什么?他今天不是要拆线了吗?」把水果放置好,风筝模不著头绪地蹙起眉来。「他该不会怕痛不肯拆吧?」
神差的双眸因为强忍的笑意而成了弯月形,「不是,等他出来你们就知道了。」不是她没有同情心,而是鬼使太在意的态度实在让人发噱。
这下子风筝更是好奇了,「到底是什么事,你快告诉我。」她凑近神差身旁,渴求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。
「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」她不应该把鬼使的痛苦当成快乐才对,他可是她心爱的男人,她理应站在他那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