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女子。所有的人都说她做得潇洒、做得只是,或许还会有人说她理智得过了头,对自己的婚姻依然那般冷血无情。然而只有她知这自己心里的痛楚,那像刀割一样难受的感觉夜夜朝她席卷、日日折磨著她那受人赞赏的尊严与理智。
她的心痛与苦楚同样装在大衣里,白天是看不出来的。只见她很累了,再不发泄一下,她可能真的会发疯。
抬起眼,邵小北静静地站在她身边,眼楮同样望著大海,久久不说一句话。
席露贞叹口气,惨惨一笑。
邵小北回头。「发泄够了吗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
「天晚了,我们回家吃饭好呜?我妈煮了你最爱吃的浇酒鸡等你呢。」邵小北默默握住她的手往车上走。一如果不够,我天天陪你来发泄。」
「你不恨吗?」席露贞忍不仕间。
「恨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