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?!我已一无所有,只剩寒颖和父亲,为什么你们两个有钱有势的人,还要将我唯一的爱抢走,为什么?为什么?」
连续十几声的为什么之后,寒颖疯狂的拿起电暖器砸向沈了然。
令人震惊的,沈了然避也不避,电暖器正中他的额头,冒出血来……
寒颖冷眼相视,头也不回的冲回房间。
兆骥坐在办公室里,挑高双眉瞅著眼前的人。
「我怎么称呼你呢?盛夫人、陈小姐,还是——妈妈?」他嘲弄著。
陈花绒不知所措,「兆骥,我——」
「什么事?做儿子的应该尽全力孝顺母亲,你尽避说吧!」
「我——」她的心七上八下。「寒颖……」一语未完,她已泣不成声。
寒颖只是瞪著她,「我最讨厌爱哭的女人。李佚,送客。」他朝门外大喊。
「盛董事长,我错了,一切都是我的错……」她立刻跪下来阻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