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中大夫凌宽毕竟是他二舅,虽是锁铐,却没受到严刑逼供。
赤炎郎沉声问道:「二舅,雁儿与你并无冤仇,为什么这么做?」
已经被抓来了,凌宽的神情反而坦荡。「王上,微臣这么做,全是出于一片忠贞为国之心。」
赤炎郎冷嗤。「我倒不知道行刺王后,也是忠贞为国。」
「王上。」凌宽振振有词。「自古红颜多祸水,更何况早有传言指王后是不祥之人。您为她的美色所惑,发兵攻打‘紫霄国’,这已经有伤我‘赤焰国’国家颜面。你迎娶她那天,是大喜之日,她却著一身丧服,这不只叫王室成了举国最大笑柄,更是大触霉头。果然,她没来几天,太后就让她克死了。」
赤炎郎驳道:「雁儿不曾以美色惑我,执意娶她的人是我。更何况母后抱病多年,也不是不曾自伤,这事情怎么可以怪到雁儿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