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罗隐边开著车边道。
轻松?她低头看著自己搁在膝上握得关节泛白的手指,在心里暗叹道,和他在一起,谁能轻松得起来?
这样坐在小小的车内,空气中全是他身上那股深沉如麝香的气息,呼吸之间,整个胸腔就被他的气息占据,逃都没得逃。
她把脸转向车窗,小心地喘口气,调整胸口那份异样的鼓胀感。
「为了妳的婚礼,我特地帮妳挑选了一种非常特别的花。」他接著又道。
「什么花?」她有点好奇。
「去看了就知道,今天先拿几株回去插,妳可以试试看自己先绑个捧花。」
听他提起插花,她立刻转头急道:「我想告诉你,我不想学插花了。」
「怎么?才上一次课就想放弃?」他似乎一点也不诧异,只是淡淡一笑。
「我觉得自己不适合学花艺……」她随口找个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