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噢,夏竹,你以后还会怎样谈恋爱?怎样去看待男人?看待爱情?」
夏竹不正面回答,反而问:「你的问号这么多,莫不是想给自己找什么答案?你也要恋爱了?」
「不,我只是很迷惑,很怕。看你,看蝶茵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?」
冰蕊没有老实招供。如果预感有什么事将要发生,她也只想在未成气候之前将之悄悄解决。她对爱情很陌生,很没信心,她不了解男人的爱情。
「别想太多,自我烦恼,也许你还没有看到成功的例子。」
夏竹这么告诉冰蕊,倒使冰蕊立即又想到楼下房间里那两个人。
「那个戈承坚,你觉得怎样?」
「浪子,一个浪子。」
夏竹托著腮,文风不动坐著,只有桀做不驯的短发在微风中乱飘。
「那我还有希望看到成功的例子吗?」
「你和蝶茵一样痴,一样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