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继隼只是面无表情的念起弟弟,「事情既然过了,还告诉她做什么?」
「继隼,那你——」
「我没事。」凌继隼随口安抚。
凌知宇也接著附和,「有事的人是颐珍,打了三个多星期的石膏。」
「这么严重?」
「原本哥是想给颐珍一笔钱作为补偿,结果被她拒绝了,所以才会安排她进公司工作。」
「原来是这样。」乔品织这才了解事情的始末。
凌知宇却还有下文,「哪里知道昨天才上班就又扭伤脚。」甚至跟哥哥又发生了不愉快。
难道他们天生不对盘?
「怎么会这样?」乔品织咬著下唇问。
「所幸情况听说不是很严重,只是心情难免受到影响。」
「那工作呢?她才刚来上班现在又扭伤脚,工作没问题吗?」
说到这个凌知宇也才想问,昨天因为南下视察的关系,他还不知道哥哥为颐珍安排了什么样的工作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