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午后的园子里,正坐在秋千上摇荡的心弦,在瞄见那抹阴魂不散,也就是祈忌另一名随身侍从弹剑时,忍不住恨恨地瞪著他。
不知为何,她始终对那条系在他腰间的金鞭感到万分厌恶,说不定,她在未丧失记忆前,曾吃过那条金鞭的亏,否则她怎么会对它和他如此地排斥?
「郡主可以当属下不存在。」弹剑面无表情地说。
「哼,你的口气倒是和你家主子满像的嘛!」心弦哼了声,十分不满自己的处境就宛如遭受软禁般,一点自由都没有。
「属下不敢。」
「嗟,都敢限制我的行动,你们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?」心弦嘲讽地撇嘴。
弹剑也不再回话,尽职听从主子的交代守著心弦。
「祈忌呢?怎么连个几天都没看见人,是跑去躲起来了吗?」心弦故意找碴。
「二公子进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