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已经二十好几,脾气既坏,举止粗鲁又不温柔,根本不像个女人,除了我,有谁敢要你?」凌展冀嘴硬的辩称道。
言纤好不容易平息的气焰,一下又被他挑起来。
「我脾气坏、粗鲁得不像个女人又怎么样?反正我这一辈子早已不打算嫁人了,用不著你凌大捕头这么委屈、牺牲。」言纤气呼呼的捶著他的胸膛!泪却不觉夺眶而出。
他怎能将感情、婚姻之事说得如此轻松、随便?
她要的感情是真心真意,而不是施舍啊!
被打痛的凌展冀擒住她的小手,却蓦然被她眼中的泪光给灼痛了心。
他惊觉自己已伤了骄傲的她。
不加思索的,他俯身吻上了她颤抖的唇瓣,以全然的温柔平抚她的泪水。
这个前所未有的吻同样震撼了两人,他们在彼此温暖、濡湿的唇中寻找失落许久,却早已相契的那份悸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