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感觉,对郭其大向她上下其手的骚扰没有感觉;对众人议论纷纷的模样没有感觉;当她站在震东哥面前,坦承自己将和一位行将就本的半百老人订婚时,也丝毫没有感觉。
所有的感觉、悲哀、眼泪,早就在这几日用尽了。
「如果你不答应这桩婚事,你想要自由只有两条路可走,一条,是把我养你用掉的钱还给我;另一条,是找到另一个有钱资助我投资的大老板。你自己决定!」
她大哭大吵几日后,爸爸只是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。
从小娇生惯养,除了念书、花钱,一无是处,也无工作经验的她,哪来的钱还父亲?母亲早逝,而她的社交圈里,与她同辈的有钱子弟大多还在父亲的公司里学习,根本没有权力调动资金来资助她。
她想逃,但她能逃去哪?哪里是不会被找到的?
她也还没有死亡的勇气,所以只能屈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