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家有保全,你可以放心。」
「我宁可多费点心,也不要你有任何损伤。」
「我知道,这是你的职责。」她一听更火大了,甩上门离开。
每次听他说这句话,她的心跳就乱了,但只要想到这只是他的「职责」,所有的感动都化为乌有。
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抗拒他,甚至无法继续摆出厌恶他的表情。她知道自己已经渐渐软化、渐渐投降,而她,却无法阻止这个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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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窗边,无意识地看著窗外的车水马龙,花蕾的心思有如台北的交通,怎一个「乱」字了得。
危炜安的手伤虽然已经拆线,但还是继续住在花家,为的是可以就近保护她,他像她的影子般时时紧跟著她,跟得她心慌意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