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难道你是说……骆少皇其实是祭司?」
况宝丽连连点头说:「从很多线索看来,我觉得他非常有可能。」
嗤笑了一声,康贝德觉得大过荒谬。「绝对不是他,应该是那个老校工。」
听他不附和自己的想法,甚至要浇熄采香的最后一点希望,况宝丽不禁薄怒。「那我们来打赌好了,我觉得一定是。」
「不可能。」康贝德摇了摇头:「我跟你赌了,一定是那个老校工。」
「哼!」况宝丽推推眼镜,离去前丢下一句:「就看明天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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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采香回到家中,直直趴在床上,泪已然停了,但不是不再悲伤,而是如今这些泪滴已像是种多余的装饰品,不能表示心中的悲恸于万一……
少皇要离开我了,他会一点都不在乎我了,他甚至会讨厌我……钟采香怔怔想著,难忍心中一阵绞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