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要一颗担忧的心,嗯?」他曾狂言要她的心,此刻,他得到了,但他仍不满她的愁绪太浓。
「嗯,」她点了点头,唇贴著他的唇,「这儿的环境不适合担忧,它是你的‘家’吗?」他不要一颗担忧的心,那他是否决定留下、离开邢氏呢?
他看著她,眸光转沉:「我父母的家,这儿是‘他俩的家’!」他不是在抱怨或遗憾,这是他不会有的情绪,他只是陈述事实。属于他的还没形成,偶尔来这儿,为的是确定父母安好,并不是要奢求什么「家的感受」!
她沉默了,双手紧紧拥著他。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孤独,并且让它融入天性。他在邢氏大家族里,独自承受亲友的蔑视,包括大人的闲语流言、同侪的排挤,里外都不属同一分子,但多年后,他却主导、支配所有,位高权重,远离父母,他是真正孤独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