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不确定啦!」玉芝懊恼地道。「这么久了,而且你爹从来没说过。」
「那您是在什么样的状况下,让爹发现您是女儿身的?」赵珊好奇地问。
「哎呀,就是……」提起那事,玉芝颊上的徘红直漫向耳根了,眼光羞怯地避开女儿毫不松懈的探询,低低哼哼了起来。「我跟著他闯荡江湖数月,有一次中了贼人的毒镖。你爹为了替我医治,便割开我的衣服……」
呵呵,想像著爹割开娘衣服时,乍泄的春光画面,爹的表情是惊艳、惊喜,还是惊讶、惊恐?
想了想,她决定选择「惊讶」这个较客观、没危险性的字眼。
「爹当时一定很惊讶吧?」赵珊努力憋住喉咙间往上直冒的笑气。
「你知道你爹的,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。」一想起老公那时候讳莫如深的冷静俊容,玉芝现在还觉得沮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