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朝他走去,想说什么来打破僵局,但他却技巧地回避了,走向阳台去抽烟。
她放下捏在手中快变形的餐券,落寞地进浴室去;当她回到房里,他在床上,背著她,她看不出他是否已入睡。
不知哪来的执拗,她绕到他面前,像一只腻人的猫儿钻进他的怀里,硬是在他怀里占有一席之地。
帅傲风当然还没睡著,发生这么「重大」的事,若是他还能安然入睡,那神经未免也太大条了点。
他只好将身子往床中央退,让出一个空间来容纳她:事实上,他早已为她在心里挪出许多空间,是他自己情愿包容,此刻又怎能表现得小器呢!
一声「聋哥」能代表什么?那只是一个过去式,谁都有过去,他也有:他暗自轻喟,伸出双臂缠在她纤柔的腰间。
「别生我的气好吗?」她轻声的请求像春风一样抚慰过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