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本能的抬起头,又是一呆。
不敢相信……
真教人不敢相信,这具赤果果的男体非但已杵在她面前,还气定神闲的和她大谈鸵鸟经,害她眼楮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。
「你、你……求求你快去穿条裤子。」
他这才像大发慈悲的走去拿条浴巾围在腰间。
「我们没有,对不对?」她急切的问。「我们只是睡了一觉,什么事都没发生,对不对?」
「赤身只睡了一觉?」他忍俊不住笑了。「除非你才三岁,要不你很明显的是在自欺欺人。」「不、不是这样的……」凌苑苑就快精神错乱了。「我们都醉了,醉了就睡了,我们什么也没做。」「做了。」
「做了?」她像是听不懂。
「该做的、不该做的,我想我们全都做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