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了为什么还要去看医生?」于弦歌此话一出,即漏口风。
「笨蛋。」凡恩蹙眉骂道:「你以为你是医生吗?自己说了算吗?」
「我又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。」又来了,他又像骂小孩一样骂她了!「我的身体只有我自己最了解。」
于弦歌翻翻白眼,怎么凡恩一提到她头上的伤,就变成唠叨的老婆婆了?
「是吗?」凡恩卷起设计图,轻轻敲了下于弦歌的头,发出「咚」的一声。「一会儿你要到医院去找医生复诊,我会打电话问医生你有没有去。」
「你打我!」于弦歌拨开他用来侵扰她的设计图,为他语间的命令语气扬眉,「你凭什么管我?」
「凭你是在这儿受的伤。」凡恩隔著办公桌,伸手抚弄她的头发,看见她受伤的地方仍然贴著纱布,大皱其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