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四却已经立刻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,「阿刀,刚才你摔人那一下能不能教我?」
刀狻猊苦笑了一下,陡然小肮里一阵酸软传上来,他在椅子上坐下,肚子里那东西似乎不满他刚才那么利落地出手,稍微颤动了一下,这一下已让他额上直冒冷汗。他只要动了真气,肚子里那团东西就会小小的造反,轻则酸软乏力,重则隐隐作痛,它长得很慢,却很要命。他之所以不敢回家,有一大半是因为这种状态,如果还出去「行侠仗义」,无疑等于自杀。
「阿刀?」周围的人围了过来,关切地问,「怎么了?」
他叹了口气,苦笑著道:「没事。」
李四已经爬起来冲了过来,「阿刀,你会武功吧?教我武功!你怎么了?」他自己虽然满脸青包,却看见刀狻猊额上细微的冷汗。
「你先去把老大捡起来,送他去朱大夫那边治伤。」刀狻猊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