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牙的董絮洁「坚忍不拔」的走出诊疗室,右腮里因含著上菜的稀球而鼓胀,疼痛是难免,但谁要她少年老成,十七岁就长智齿。
不过还好,她的年少并没有浪掷虚度,她过得忙碌而充实,无论是课业,或是课余的打工,她都能轻易的胜任,她自问对得起自己的良心,也对得起辛苦操劳的母亲。
否则说真的是「马齿徒长」了。
「嗨,纯纯……」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身著实习警生服,年于约二十五岁的大男孩。
它的脸上尽是熟稔又亲切的笑意,好像谁和他是故友,是旧试,完全是坦污的笑意,没有一丝造作或假装。
董絮洁直愣愣的伫立在原地;川流不息的走道并没有因她的「惊鸿一瞥」而停止,反而是她的目光,留滞在某个特殊的定点,无法流转了。
「纯妹妹。」对方也站定在她眼前,像是要让她浏览个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