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,少爷,你才回来,椅子都还没坐热就要走,你难道一点都不管我们会不会想你,小姐会不会想你吗?你为什么不多留几天?小姐出动去,下星期就回来了,你们可以好好聚一聚,不要这么绝情!」
绝情?
「我看起来绝情吗?」季腾远抚著下巴思索。
避家婆婆轻叹,摇摇头,慎重地说:「少爷,我看著你出世,看著你长大,还会不懂你吗?你一直都是个外冷内热的男子汉。」
哦!外冷内热,那是形容他和不锈钢焖烧锅一样,鲜少有人这么懂他,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知道。
其实他明明不必那么早走,也不想走,却偏偏说要走;就连心底明明不想绝情,却又要表现得十分绝情。
季腾远冷冷地嘲笑自己——究竟有什么好隐瞒、好故作姿态的?!
「我留下来做什么?」季腾远两手插口袋里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