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一直被计较到现在,怎么不呕!
「我从没这么说。」舒波起撇过头去。
「既然如此,你干嘛面对我的时候,眼神都不肯直视我?」
「我哪有!」舒波起转回头注视著她,「我这不就看著你了?」
向非萼恼怒瞪她一眼,「你心里有数!」火大的转身回房。
那当然不是向非萼的错,舒波起怎可能不明白?
她也晓得一向独善其身的向非萼为何突然说出重话。
她不是不懂她的维护,学长的动机可议,人品也有问题,但怎么说都是她喜欢的人,就不能用比较温和的言词拒绝吗?
可为什么她们之间还要因这种都已成骨灰的往事而感到尴尬呢?舒波起怎么都想不透。
真是烦!
必了客厅的灯,慢步走回房间,修长的身子直接丢上柔软的床铺,小脸埋入枕头,闭上眼,戴上眼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