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死了……就剩下我一个人,活著还有什么意思——」
说完,沛恩挣开秦巧的手,冲进厨房,拿起水果刀,便要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。
秦巧见状,哪还顾得了那么多,她一把抢下水果刀,然后想也不想地,一巴掌便落在沛恩的脸上。
一股热辣的感觉令沛恩失控的行为暂时停住。
她像木头人一样,一动也不动,不哭也不再寻死,贝是一迳的静默。
秦巧叹了口气,扶著沛恩回房躺下。
「沛恩,沛恩……」秦巧不舍地喊著沛恩,却发现她整个人仅是呆果地躺在那儿,不论怎么喊地都没有回应。
「沛恩?你是怎么了?沛恩?」
「怎么办?这么晚了,要找谁来?」秦巧慌了,冲到客厅,一个人急得团团转,不知如何是好。不期然地,她望见桌上的药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