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一脸忧郁,严恺之非常不爽,脸色铁青。
这女人到底在烦恼什么?
「女人,和我上床这么难过?」
看这痞子说的是什么话?
千头万绪,她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「你不是说你不吃窝边草?」
全公司的人都知道,他干嘛不维持下去?
她昨天只是烦躁一点、脆弱一点、抵抗力弱一点,怎么就控制不住,将他吃了?
这教她如何告诉四楼的小芳,她是凭实力当上助理?如何和餐厅的阿姨同仇敌忾,一起骂老板?
「我就是吃了,你说怎么办?」马的,他很快就让她不在他的窝边。
严恺之双臂交抱胸前,怒气翻腾。
「那……」她咬咬牙,深吸一口气,「就当做没发生过,我喜欢这个公司,想要继续待著。」
就当做没发生过?就当做没发生过?
他挑了挑眉,眼皮弹跳几下,越来越想拔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