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惜墨用棉棒蘸了药水在他脖子上擦拭,表情认真,神色又有些紧绷,“弄疼了说话,我轻一点!”
一点小伤,别说明左,就算是陈惜墨自己可能也不太在意,可是此刻她眼里的心疼却仿佛这个伤口真的很严重。
何夕在旁边看着,眼底滑过一抹晦涩,像是大海深处的漩涡,不能轻易被人看到,只能自己将这痛楚一点点吞没,表面看永远都是风平浪静。
没有立场的角色和感情,受伤疼痛也是自作自受!
她看到陈惜墨轻柔小心的动作,突然想到自己上次给明非上药,怪不得那个男人一直抱怨她动作粗鲁,她永远做不到像个真正的女孩子一样。
所以她哪一种身份都没有做好!
何夕垂眸转开头,起身向着厨房走去。
“何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