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古振塘咕哝回道。
「就是说嘛!还记得爹刚过世时,呼颜克趾高气扬地来到长白派,一副除了海师叔外,长白派就没人的样子。这次和海师叔回来,却变得温和有礼,左一句古掌门,右一句古掌门,全没当初倨傲无礼的样子。」
「是因为海师叔吧。」
「任谁有眼楮都看得出来!」想柔没好气地道,「可你不觉得她这样太过分吗?就在爹的坟前提出那种事。」
「什么事?」古振塘显然没师妹想得多。
「说什么不想再跟海师叔分离十八年,只愿与地朝夕相伴,看是在爹的坟前守墓也好,还是有幸携手浪迹天涯,都将是此生最大乐事!什么嘛,这分明是向爹示威!」她愤慨地道。」有那么严重吗?」
「当然有!海师叔也真是的,为什么要理那个呼颜克,她不是很爱爹吗?」
「想柔,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