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相信不久后,相公就会明白他的担忧是多余的,而我必须要有耐心,这种事急不得。」
冬梅忽然笑出声。「小姐前些天不是说姑爷固执得像只骡子,拖都拖不动。」
迎情有些不好意思,当时她是动了气才说这种不尊敬的话,因为每回她才开口说不到几句,相公便会抓著她亲吻,摆明了是不想谈,所以她才会冲口而出说了这话。
他真是她见过最冥顽不灵的人!
「小姐,有件事奴婢不知该不该提?」冬梅迟疑地道
「什么事?」迎情抽出绣线,细心地穿过银针。
「奴婢总觉得姑爷美其名是为了小姐的安全才不让您出门,但真是这样单纯吗?或许是……因为那个阿兰……」冬梅蹙起眉,语气有些不平。
迎情楞了一下,随即浅笑道:「你多心了,相公说过,他与孔姑娘不过是以前的邻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