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了一个名分,如此委屈自己,值得吗?」她认为不值得,所以她逃了,宁可委身当他人情妇!
当初逃离时,她遇见了她现在的男人,一个人人称奇的神医,一个收费昂贵的神医,因为她不信,所以她拿自己的一生当赌资,要他医好她受创的心,否则他就必须将他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部转移至她的名下,时限一年。
「是啊,翠菊,争个名分争到这么委屈,这和继续当他的情妇有何差别?」白色钟形花蹙著眉道。
她是个温婉的女人,她的男人是她的救命恩人,所以,她由感恩进而爱上他,因此选了白色钟形花——感恩、感谢——当居所,唯一的心愿是但求陪在他身边。
「这……」夏鲁心才吐了一个字,就被脸色铁青的薛璇蓄意截断。
「女人就是女人!标准的喝咖啡、聊是非,难怪长舌用来形容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