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又去了塞纳河畔。船屋悠悠飘飘在河面,暗暗沈沈,船舱没点灯,是空船空屋,他也没来。
那他去了哪儿?她百思不解,心里起了怨尤——
「江之中!你什么意思?一再教我等!」于采忧抑著嗓音,心头阵阵委屈、忿恨。
她信誓旦旦在河面面前表示,自己对感情的处置,绝不同于他和母亲。但,此刻的状况却是再明显不过——
她还是继承了母亲「痴情痴爱」的基因!
她不只一次这样痴等江之中!泵且不提他次,这次,他这么待她,是要证明什么,抑或考验什么?
他很得意吗?让她傻等、痴守,他很得意吗?
他莫非躲在哪个暗处,看她这副痴情傻模样?!
「江之中!我不需要这样的*关怀*!」她褪下被在肩上的西装,优雅怛饱含不平与不甘地丢入塞纳河里,美眸看著那浸了水的外套先漂浮,而后沈入河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