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次她真的生气了,没有人可以这样曲解她。
郁阑夜忿忿地扭著门把,但它就像主人一样,冷硬而不通情理,转都转不开,分明是和她作对。
「要按这里。」齐骋结实的手臂由后横过她的肩头, !大门应声开启。
「谢谢!」郁阑夜从齿缝里重重迸出这两个字。
她抬起骄傲的下巴,决定不让泪水不争气地流出眼眶,她要维持基本的尊严和风度离开这里。
才跨出大门半步,她随即想到什么似地,停下脚步,迅速回过身来。
「很遗憾我的好意你无法心领,但我说过了,你的手会受伤,我多少也要负点责任——」她打开皮包,拿出一包装有各式消炎贴布的纸袋,嘲讽道:「这个给你,希望你不要以为我是在『贿赂』你。」
语毕,她硬将纸袋塞进他手中,随即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