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来,他心里算盘拨得响,说不定赶得及跟三位师兄一块举行婚礼,来个喜上加喜。
所有料想里边,他独忘了问身旁人儿的意见——他没想过她会拒绝,毕竟她那么喜欢他。而且都是他的人了,不是吗?
一回到时家,恬儿嘱咐佣仆把睡著的小磊抱回房去之后,立即又钻进窖里。宁独斋则是返回他暂住的厢房写信,过没一会儿,男仆过来敲门。
「四爷,柜上来了两位客人,指名找您。」
谁知道他在这儿?宁独斋抬头。「来人什么模样?」
「其中一位比您还年轻,一副侠士打扮。另一位爷就比较气派,约莫四十开外,蓄著一把胡须,这么长。」男仆朝自己脖子上比划。
他心里闪过一人名。「那位蓄胡的大爷,是不是浓眉细眼,肤白脸长?」
「是是,身材还挺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