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拜托,严先生,我真的很感激你替我们解了围,可我不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,不需要你时时保护的。」
她的风度已维持不下去了,他这样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见,这教她如何是好?
严皓寒顿时哭丧了脸,做出一副心碎逾恒的凄楚样,「你干吗凶人家啊?再说人家也不是要保护你的。」
「那你是……」一个大男人嘴里老挂著「人家」、「人家」的,难道他不觉得恶心吗?
「我才刚从外地来,人生地不熟的又没地方住,这……」严皓寒回过身,两手偷偷用力搓了搓眼楮,猛眨了两下,硬是挤出了两滴泪。
望著他那蒙上水雾的眸子,一副悲苦交加有如苦行僧的脸孔,童昱萱心底竟产生了几许怜悯的酸涩。
「我猜你是从中国大陆来的吧?」她放柔了语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