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话何易祥可说得毫无愧疚,更扼腕的心忖:就差这么一点,只差这最后一步,他便可成功上垒!
偏偏在最紧急的时刻给硬生生的踹下了床,这对男人来说不只伤心更是伤身啊!
"我……怎会?"尤冠妤否决得有点迟疑,不过,……"是不是我主动的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怎会无缘无故的跑到我的床上来?"
"小姐!"天啊!她到底是睡醒了没?"请你张开眼好好的看清楚,这张床是我的,倘若你真想把它标示上你的芳名也可以,只要……"
"住口!"她都已经够感到腼腆无脸见人了,他怎么还可以再对她落井下石呢?
瞧她那又羞又怒的神情,何易祥知道自己不宜再逼她,就怕真把她给逼得过紧,到时这别扭又爱生气的小女人又会往死胡同里猛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