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就是咱们现在的麒麟王滕峻。」
长长的一段故事用几句话就带过了,但其中的辛酸和痛苦又岂是三言两语所能形容?五行麒麟彼此对望,心中都不胜嗽吁。
「长老们是费尽唇舌才把滕峻带到英国,往后的六年英才教育,他并非没有反抗,我查过滕峻的在学成绩和当年那几位应聘指导教授对他的评语,他的表现非常出色,但极度不驯,像匹野生的千里马,不受拘束,让长老们伤透脑筋。幸而一位牛津大学的哲学教授接受长老们的委托,用善辩的长才和丰富的素养把人生哲理灌进滕峻的脑子,才改变滕峻的一些错误观念。那位牛津教授正是驯服滕峻的驯马师,也是他的伯乐。」江澄对滕峻的事也花了不少心思和时间。
「这样一段往事真要被孙长容掀起,我看祥和会馆可能得面临一场不小的反扑声流了。」丁翊觉得事态颇为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