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在他过去还见的女子当中,更有很多时髦人物根本是玩世不恭,玩情不恭。
他勉强找了一个空档,心神不宁地赶到晶珊家去。
是晶珊自己来应的门。
她穿一件白色纯棉蕾丝睡袍,短发蓬乱,脸色苍白憔悴,就像一个折伤了翅膀的天使。
她没想到会是他,而且朝她递过来一束系著红丝带的香槟色玫瑰。
「晶珊,是这个颜色没错吧?」他轻声而温存地问她。
她低头接过玫瑰,为的是眼眶里又饱含了那不争气的眼泪。
「进来坐。」她仍是低著头,陌生又客气地低声对他说。
他哪有心情坐下来和她持续的寒暄客套?进了门,就按著她的肩膀问:「怎么生病了?也不告诉我?」
明知道这样问,根本就显得有几分虚情假意,但他仍忍不住这样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