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在她走之前,也没资格留下片句奢言吗?
她怅然若失地将枪口抵住脑门,只待扣下扳机,就可以彻底结束自己苟延残喘的一生。
骤发的手刃伴随铿锵一声!
预期的枪声并没有响起,倒是听雨抚著痛麻的手腕,惊诧而不明所以地凝望著骇人如鬼魅的阴容。
「二少。」他邪嚣的神情并没有吓退她,反而是他出期不意的举动令她萌生异样的感受。
「我有说现在?」他一时的气话,居然那么当真,可见她有多蠢。
「没有。」她能想是二少对她还有点主仆之情吗?
「你的命先寄放著,要取时我自然会告诉你。」
是测出她的忠心没错,但自己却无端生了场闷气,实在划不来。
「谢谢二少,那听雨可不可……随您回去?」她双眸布满冀望,语气则满含畏怯而低哑。
「老实回答下个问题,本少就考虑考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