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她突地束口,摇晃了一下瓶子,「怎么只有一点点的水?」
凌春堂撇撇嘴角,「就剩那一点点了,要不要随你。」
「要是要,但这么少?」她打开瓶口,瞧了瞧,拜托,里面根本只剩几滴水嘛!
「没关系的,含韵,我们走吧,」罗尔烈再次拱手作揖,「谢谢凌神医的成全。」
凌春堂背过身,语气突地转为哀伤,像是解释又像是在喃喃自语,「我在崖底找到了她,可是她已成了白骨,纵然知道没有希望了,我还是将观音水洒向她……洒了一次又一次,但她就是活不过来了……」
「凌神医……」夫妇俩看著他颤抖的背影及抽泣声,知道他们将他好不容易结疤的伤口挖开了,此刻正汨汨的淌著鲜血。
两人对视一眼,同声道:「保重,凌神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