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罗尔烈确定他是阴阳怪气的,其实他只要谎称没有了,他们自然会走人,可他却那样回答。
「小老儿,你别太过份了,你明明说过只要你帮得上忙就愿意帮的。」
「我现在不愿意帮了。」
「你……」她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「凌神医,实不相瞒,那瓶观音水攸关我妹妹的终身幸福,尔烈不敢强求,但希望凌神医能考虑是否割爱。」罗尔烈见妻子被激得没话了,换他出马,真诚的拱手请求。
凌春堂一双白眉毛挑得高高的,看著温文儒雅的他,「好,你将你妹妹的事前前后后的说个清楚,我听了满意,就还个人情给小小姐,若不满意,那就请你们回去,别扰人清梦!」
罗尔烈点点头,将罗兰屏脸上的胎记与暗恋郎都多年的情事很快的简述给他听,没想到他听了,却吹胡子瞪眼的直摇头,「说得太简单了,无趣极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