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尔烈朝妻子点点头,两人也相偕进了屋子。
这间屋子是破旧了些,但相当的干净,室内的摆设相当简单,一张木床、一张桌子、两张木椅,而桌上还摆了一个牌位。
凌春堂一进屋子,就是走到桌旁,注视著那只牌位陷入了沉思。
钱含韵柳眉一皱,走到他身旁,「这就是你跌落山崖来不及救治的妻……」
「住口!」他突地大吼,一张脸也涨得红通通的。
罗尔烈走向前,将妻子拉到自己的身后才拱手道:「对不起,看来我的妻子不小心触及你的伤处了。」
凌春堂瞠视著他,「你的妻子?你是景罗王爷?」
「正是在下。」
凌春堂撇撇嘴角,上下打量起他,过了一会儿才道:「我现在只是个小老百姓,可不会跟你哈腰敬礼!」
罗尔烈愣了一下,才笑著说:「尔烈也不敢要老神医哈腰敬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