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楚恋,我记得昨晚好像有提醒过你什么?」他好声好气的问。
窘迫飞快跃上她的粉脸,「你说过,我要是感冒了就别来上班。」其实她压根儿就不想来,只不过在接到老头的电话后,就算她心里再有疙瘩,也得硬著头皮来。
谁教她……唉!有求于人。
「那现在……」聂扬澈扬了扬眉,静候她的解释。
「这只是小靶冒而已,我想应该不碍事,再说,请假可是要扣钱的……嘿!你也知道嘛,我身上并没有多余的钱,所以我……」
「楚恋,你到底想说什么?」聂扬澈将优美的十指缓缓搭在一块,然后迸出带著玩味的话。
讨厌!楚恋是既生气又懊恼,唉!为何每次在他面前时,她总是无法顺利地说出心里话。
照例,她先干笑二声,一方面是稳定情绪,而另一方面则是盘算该如何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