苞爹爹同样欣赏能人异士,看在他能画一手好画,竟然将她神韵画得如此维妙维肖的份上,她实在不想和他计较太多。
能开开眼界,她其实是满心欢喜。
「小姐此话折煞小的,不过是个奴才,岂敢冒犯千金之躯。」沐祺瑛拱揖陪礼,划清主子与奴才之间距离的意思明显。
他的表现完全不同于画上大胆的题字。
纪芜晴微微皱了眉头,想说什么还是隐忍了下来,转移话题问道:「爹爹要你绘金童玉女献桃为我娘祝寿,怎么不见祝寿词,且只有玉女却无金童?」
别说金童和祝寿词了,她连寿桃都没瞧见。
整张画纸,除了李白的「清平调」便只有她的身影容貌。虽然画得绝妙,可无论怎么瞧,都不是她爹爹要求的祝寿图。
爹爹那天所形容的构图,她还一清二楚记在脑海里。
「老爷要的图,我还没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