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颜非只瞄道「还怕两人俱薄命」那一句,良久嘿嘿一笑,拍拍常宝纹的肩,「人家是伤心人别有怀抱,你快换衣服去,莫又惹恼了你大哥,以后‘红绫四义’便成了‘三义’,那可不怎么妙。」
常宝纹神色哀戚地看著宛容玉帛,而他终是冷冷淡淡地写他的字,连眼角也未看她一眼。
落在段青衣与颜非眼中,只有一个暗自叹息,一个朝天白眼的分。
嘿,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。
无情流水,果是好无情的流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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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常宝纹换了一身青衫出来,宛容玉帛已不在书房,不知去了哪里,聚会的鹦鹉楼中只剩下段青衣一个人。
「大哥呢?」常宝纹似已哭过,睫间犹带泪痕。
段青衣在细细看宛容玉帛适才所写的字,一面微微一笑,「出去了。